前兩個月的某一天,有個外地的朋友問我,可不可以在溫哥華下雪的時候拍些雪景照?
溫哥華雖然位於加拿大境內,但冬季下雪卻不是必然的事,要不在年初冬奧的時候就不會弄得有點狼狽了…
沒想到,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來得早。上星期五的晚上,我望向窗外的時候,只見白雪紛飛,地上也已經是一片白。
翌日,雪停了而稍稍放晴。我趁下午日落之前外出,到母校附近逛了一圈,完成了朋友交下的任務。
深霧的光影文字
前兩個月的某一天,有個外地的朋友問我,可不可以在溫哥華下雪的時候拍些雪景照?
溫哥華雖然位於加拿大境內,但冬季下雪卻不是必然的事,要不在年初冬奧的時候就不會弄得有點狼狽了…
沒想到,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來得早。上星期五的晚上,我望向窗外的時候,只見白雪紛飛,地上也已經是一片白。
翌日,雪停了而稍稍放晴。我趁下午日落之前外出,到母校附近逛了一圈,完成了朋友交下的任務。
昨天跟學姐和學長在Pizza Hut吃晚飯。用過餐後,我提出去唱卡啦OK。學長登時皺了眉頭(他嫌最近沒有新歌好唱)。但他們終是坳不過我(而且我們真的沒甚麼事好做,又不想直接去吃甜品)。
自稱「歌詞Database」的我,實在無復當年勇了。我以前有多厲害?就是連非主打歌的歌詞也可以整首背出來。現在的我,唱最近經常播的《恢復自由》和《花灑》也唱得「甩甩咳咳」,更遑論表演一邊唱一邊選歌的「絕技」了。
我們本來只預計唱一個小時,卻還是賴了兩個小時才離開卡啦OK。我們畢竟都是喜歡唱歌的人。
唱到後來,學長點了一首《我的快樂時代》。當唱到副歌的時候,我和學姐都不約而同的一起高唱著:
長路漫漫是如何走過 寧願讓樂極忘形的我
離時代遠遠 沒人間煙火
毫無代價唱最幸福的歌
這一次,我們完全不用看電視上歌詞,只因如學長所說,那歌發表的時候,是我們的年代。
那是甚麼年代?是一九九八年,我們三個還是在中學的年代。
昨天唱完歌之後,想要寫一篇關於我的中學時代的blog,然後就無可避免地想一起一件我幾乎沒有主動向別人提起的往事:
話說那時是grade 9,是九月尾吧,lunch之前那一課,是Social Studies。當老師講到十六世紀的英法在北美殖民的情況的時候(天,為甚麼我會連這是無謂的詳情也記得這麼清楚),我的肚忽然一陣不適(換言之是很急啦!),本來想挺到老師講完課之後才去洗手間(不要問我為甚麼,我當年年少無知)。
但是,我終究是挺不住…
換言之,fuck,我「賴屎」了!
fuck, fuck, fuck!(<-到今天想起還是這個反應)
然後,當然,空氣瀰漫著一股為人熟悉,但大概沒幾個會覺得好聞的氣味(尤其是肚子不舒服時出來的是特別「和味」)。
這個如此「騎喱」的事件,令我消沉了好一段日子。尤其是好死不死在那班上有個喜歡玩針對(就是現在很流行講的bully)的<請自行加入形容詞>人。之後的兩三年,他還是拿這事來取笑我。
其實,若當時的我對自己比較有自信一點,自尊心比較弱一點(沒自信+強自尊=deadly combination for a guy),我大可以聳聳肩,解釋說我那時是肚子不舒服,那是一個意外,別人取笑我,我只能說他是無知。但是,這個在意他人眼光的我,心裡就是不舒服。
就這樣,故事說完了。這故事沒有甚麼寓意,只不過突然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而已。
Haven’t logged onto Friendster for so long, just found that Anthony, Sam and co. are on friendster.
It turns out there a lot of Killarney people are on there, haha.
When clicking onto random friend links, I would find that I am connected to certain people (who I know nothing about) in more than one way… I guess the Chinese community in Vancouver is not that big afterall.
BTW, what’s Zant’s real name anyway? I tried entering Anthony Ho and Friendster says I got it wrong? Did he change his name?
Oh, and my full name is David Mak for those who are interested in adding me. 🙂